过气同人写手,是条老咸鱼,毕业绿担,本质飒girl

 

【dele】就算人生如此绝望还是要走下去

*祐圭祐无差

*电视剧向

*刚经历家庭分崩离析的祐太郎x终于认清自己这下半辈子都要在轮椅上度过的圭司

*没有相遇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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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祐太郎!”

刚一进门的时候,妈妈就从客厅里喊了他一声。

祐太郎正在脱鞋的手顿了一下,另一只扶着鞋柜的手也慢慢收紧。

是……那件事吗?

深吸一口气,祐太郎走到客厅,父母像是刻意给他留了中间的位置,气氛凝重的仿佛走进了一团浆糊里,让他无法呼吸。

“坐吧。”父亲扬起下巴指了指旁边的位置,祐太郎对这样的态度有些心寒,没有顺从他的意愿,只是站在原地:

“有什么事就说吧。”

妈妈抬头看了一眼自己曾经的“丈夫”,然后又看了看自己的儿子,扯着自己的衣角,拇指忸怩了两圈才淡淡道:“爸爸和妈妈做了个决定……”

可是话还没说完,祐太郎就先打断了他们。

“如果是离婚的事情的话,我已经知道了,我跟谁都可以,你们的判决书写的是谁,那就是谁吧。”

说完,把背包往肩上一提,转身就走了。

用力的甩上门,祐太郎靠着门背缓缓的坐下来,抱着自己的膝盖把自己缩成一团。

“这算什么……”哽咽的声音终于是憋不住了,祐太郎眼角通红的抬起头来,看着不远处放在桌子上的镜框里笑容明媚的四个人,没由来的心里冒出一阵又一阵的火气,猛地站起来走过去,举起相框狠狠的摔在地上。

镜框摔碎的玻璃四处飞溅着,有一个还险险的擦过了他的脸颊,祐太郎低着头,想了想还是蹲了下来,从玻璃碎片中挑出来,然后拍了拍上面沾着的玻璃,小心翼翼的从口袋里拿出钱包然后把照片对折得平平整整放进去。

 

圭司很平静。

平静的让父母和姐姐都有些害怕。

“圭,我们会让你好起来的。”终于是忍不住了,爸爸握住他的手,“你只是需要暂时在那个轮椅上坐着,我们会让你……”

“嗯。”还没等父亲说完,圭司就打断了他。

“我知道了,就是那个轮椅是吗?”圭司面无表情的看着病床另一侧的那个轮椅,也不知道是在想什么。

“嗯!是的!”妈妈看见他扭过头去,以为他是对这个东西感兴趣,赶紧绕到病床的另一边把轮椅推的近了些,“这是你爸爸专门给你买的,要不要试试?”

圭司摇了摇头,再也没说话。

看着原本活泼开朗的儿子现在变得如此消沉,坐在一旁的爸爸放在膝盖上的手握成了拳头,站起来说到:“我还有事情,先走了。”

妈妈看了他一眼,知道他是要去找“那个人”,揉了揉圭司的头让他照顾好自己,也跟着离开病房了。

“你不走吗?”圭司看着还坐在原地的姐姐,开口问到。

舞摇了摇头,握着他的手,拍了拍他被子下面那双已经没有任何知觉的双腿。

“我要是走了,你又要伤害自己了。”

舞还记得,当时不能接受再也无法奔跑甚至自由走动的圭司,用爸爸送给他的那支最心爱的钢笔一下又一下的扎在自己的大腿上,等他们发现鲜血淋漓的他时,钢笔尖都被戳得开了叉。

那时的圭司只是木木的抬起头看着他们,然后眼角划出一滴泪水,委屈的说着:“为什么,都不疼呢?”

圭司没有回答她,过了半晌才说到:“不会了。”

他会活下去,活下去告诉那个女人,他比她那种逃避的样子要勇敢地多。

 

还不习惯轮椅的移动,圭司撑着扶手坐上去的时候甚至还会掀翻这个轮椅。

他瞒着家人和护士坐着轮椅从病房里溜了出去,双手推动着轮子在街上漫无目的的走着,又是一年樱花开的季节,那些粉色的小花瓣爬满了枝头,圭司忽然间觉得生命或许就是这个样子。

祐太郎的双肩包随意的撘在右肩上,春假结束,父亲也没有义务再赡养他了——他成年了。

如果妹妹还在,这会应该吵着闹着要去赏樱了吧。

忽然笑了起来,祐太郎没有发现马路对面那个和坐着轮椅和他方向相反的青年,看着这一路的樱花露出了和他一样的笑容。

“我或许也能找到属于自己的归宿吧。”祐太郎伸手接下一片落樱,想了想从包里拿出钱包,打开那个对折的相片小心的把樱瓣放进去。

“铃——樱花开了哦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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